多元

“Diversity is essential to happiness, and in Utopia there is hardly any.” 烏托邦或共產主義的失敗，無需多講；“Diversity is essential to happiness”這一句，卻引起一些聯想。


原來渴望多元化是人類的本能：你已經有個很好的女朋友，還是想要第二個、第三個（如果有一個老婆，你想要的卻不是第二個老婆，而是一個女朋友，不過同樣是diversify）；你明明想生女，得女後卻想追個“仔”；到泰國渡假平靚正，你偏要試馬來西亞菲律賓；有一輛Benz，又想買Audi；有份高薪厚職，卻要冒險創業；好端端的做廠，卻去搞房地產...


根據邊際效用遞減定律，多元化很可能會帶來更高的Utility。但這只是“很可能”，並不是絕對。多一個女朋友，管理難度提高，所得的快樂未必抵得過所花費的心力；多一項業務，可能因爲分心而使整體回報下降。


有些人生而專一，不愛多樣化，如畢菲特。很可能是遺傳基因出錯，這些人卻能成就大事。有些天才，愛多樣化，也有巨大成就，如羅素，一定是基因出錯。凡人如我，想有點小成——美滿婚姻、幸福家庭加一番事業，每天要奮力抵擋Diversification的誘惑，在Diversity與Focus之間找平衡，真的會有點累。

實業

早上看到這則新聞，口中的鐵觀音噴了一半出來——《港燈擬易名電能實業》。捨一個百年老店的珍貴品牌，取一個面目模糊的三流公司名，到底是怎麽成事的呢？誰的建議？何人拍板？誰人附和？如果是普普通通的一家小公司，一個壞品味的老闆加兩個擦鞋仔夥計就容易理解...

按公告内的邏輯，GE應該正名為Assets Holdings Limited，簡稱ASSHOL，中文名就叫“實業”，正！

告白

《告白》是一齣三級電影，太沒道理。在我兒女十三四嵗的時候，就給他看。讓他知道人性的陰暗面，讓他知道世界上除了迪士尼，還有另一極端。太早發現，人太早熟，會變得cynical；太遲知道，性格已經形成，恐怕受不了。


日本是一個很奇特的國家，從村上春樹、東野圭吾到《告白》的湊佳苗，最受歡迎的小説都很陰暗，跟太平洋彼岸的天下第一大國很不一樣。


看電影的時候，聽到這首歌，差點叫了出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9_uQzEsSA1A&feature=related
又是Radiohead。

論亂倫

已經過了半年，《西方哲學史》只讀了一半。讀至第二部分“Catholic Philosophy”，趣味驟減，讀來讀去讀不完，但
曾承諾自己一定要把書看完，絕不半途而廢。很有點自虐。


終於讀到有趣的。羅素論Saint Thomas：
"Against brother-sister incest there is a very curious argument: that if the love of husband and wife were combined with that of brother and sister, mutual attraction would be so strong as to cause unduly frequent intercourse."

Logic

甲：羅素論Gregory The Great，"...the most effective men of action are often intellectually second-rate"。

乙：So what？

甲：會不會是我太intellectual，以致缺乏行動，所以一無所成？

乙：(p -> q) & ~q 能推出 ~p，但 (p -> q) & ~p 並不能推出 ~q，你缺乏行動不代表你intellectually first-rate，你最大可能只是缺乏行動並且intellectually third-rate。

甲：...

兩首歌

最近發現兩首好歌，開心了兩星期：

“Once”《一奏傾情》上映時沒去看，最近才看影碟，原來是一齣音樂電影，所有歌都好聽，其中印象最深非“Lies”莫屬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wQP3tL6ba4

據維基所載，Once的製作費只十三萬歐元，票房則收兩千萬美元。會不會是史上投資回報率最高的電影？

看 “House” Season VI 第一集，House在精神病院被隔離時的背景音樂是Radiohead的“No Surprise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qsyXdj_p_I
如Coldplay的音樂，最適宜邊聼邊喝威士忌。

賣豬肉會發達？

表哥的工廠的一位技術員，打算辭職回鄉賣豬肉。他在工廠的月入約二千元人民幣，他哥哥的豬肉檔每天能賺數百元，就算加薪五成也無法阻止他回去“開分店”。


受“開分店”事件的影響，我忍不住要看看雨潤食品（1068）今天公佈的中期業績。年多前第一次讀它的年報時，沒有發現賣豬肉會發達，卻看見另一條發達之路 - 負商譽、配舊股。今天驚見第三條路（但唔係Tony Blair嗰條） - 政府補貼，半年四億六千萬港幣。那個地方政府如此之濶？究竟核數師是如何Audit政府補貼的？


By the way, 賣豬肉是不會發達的。

股神年輕時（一）

最近才讀畢股神“Partnership時期”（1958-1969）的給股東的信。若只讀過“Berkshire時期”的信，很難想象他曾經投資於兩類股票 - “Workouts” 及 “Generals - Relatively Undervalued”，這裡引述他給的定義：


1）“Workouts” - These are the securities with a timetable. They arise from corporate activity - sell-outs, mergers, reorganizations, spin-offs, etc. In this category we are not talking about rumors or inside information pertaining to such developments, but to publicly announced activities of this sort.


2）“Generals - Relatively Undervalued” - This category consists of securities selling at prices relatively cheap compared to securities of the same general quality. We demand substantial discrepancies from current valuation standards, but (usually because of large size) do not feel value to a private owner to be a meaningful concept.


“Workouts”這類別，在資訊發達的現在，或許已經消失；“Generals - Relatively Undervalued”的理念，再也沒見於後來的信。是因爲效果不好而放棄嗎？應該不會，按他的分類，當年這種投資回報很高。


“Relatively Undervalued”這個概念確實不太“王道”，跟他宣揚的投資理念不同，愚以爲因此畢菲特並不鼓勵別人發佈Partnership時期的給股東的信。

Season Preview

Liverpoolfc.tv asked the leading reporters in England the following questions. I pretend to be one of them.

1) Who'll win league? Manchester United.

2) Where will Liverpool finish? Fourth.

3) Surprise package team? Newcastle United.

4) Player of the Year? Steven Gerrard, hopefully.

5) Relegated? Blackpool, West Brom, Wolverhampton.

6) LFC player to watch? Aquilanli. An injury-free Aquilanli would be mouth-watering.

7) One hope as a reporter this season? Liverpool Football Club to be sold to a sugar daddy from Middle East or Russia. Only owners from these two regions are idiotic enough to buy and hold football clubs in Premier League.

歷久不衰

羅素於《西方哲學史》論亞里士多德的《Politics》：
"... In an ironically Machiavellian tone, Aristotle explains what a tyrant must do to retain power. He must prevent the rise of any person of exceptional merit, by execution or assassination if necessary. He must prohibit common meals, clubs, and any education likely to produce hostile sentiment. There must be no literary assemblies or discussions. He must prevent people from knowing each other well, and compel them to live in public at his gates. He should employ spies, like the female detectives at Syracuse. He must sow quarrels, and impoverish his subjects. He should keep them occupied in great works, as the king of Egypt did in getting the pyramids built. He should give power to women and slaves, to make them informers. He should make war, in order that his subjects may have something to do and be always in want of a leader.
It is melancholy reflection that this passage is, of the whole book, the one most appropriate to the present day..."


六十多年又過去了，仍然非常 "appropriate to the present day"。

加人工

媒體的報導都只說富士康底薪從九百元升至二千元，沒有說獎金、補貼、加班費等等的安排。簡單地把差價乘十二個月再乘深圳廠區的四十萬人，以爲這是未來純利減少的幅度，這樣的報導應該登於娛樂版。

沒有資料，隨便分析一下：

1）工人的平均月工資一直遠超九百元，九百元只是最低保證。提升最低保證不代表實際支出會增加。眼明手快的員工以往可以拿二千元工資，現在可能拿二千四；手腳慢的以往拿一千六，現在不會被錄用。工人平均質素會上升，效率提高，工資總支出提高，但不會高很多。

2）固定部分薪金增加，浮動部分減少，多勞多得的誘因減弱，監管費用會上升。上升多少要看薪金浮動部分的安排。

3）公司一直有計劃地把生産基地往内陸轉移，這次事件會加速轉移，雖然内陸地區的工資也會增加，但加幅會低於深圳。

4）以富士康目前的規模及總體競爭力，加工資後訂單因而流失給競爭對手的機會很低，能夠轉嫁大部分額外成本給客戶的機會相當高。

5）郭總說考慮把部分生産綫搬回台灣，或其他東南亞地區。這些話只是說來嚇一嚇中國的官員：“再逼我，我可要撤資噢！”不會是真的。電子行業在中國有極大優勢，東南亞國家很難追上，原因多得很，要另文討論。總之，訂單流失到中國以外的機會近乎零。

相信底薪急升只會對短期盈利有些微影響。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向客戶加價吧。

Wells Fargo

市值大的公司，一般規模也大員工也多，縱使十分賺錢，也是bureaucratic disaster，不合我口味。

熱門行業，也不喜歡。跟隨群衆回報又豈能高於群衆？況熱門者，價多偏高。

管制多的行業，盡量不碰。政治難測也。

民生銀行（1988）犯盡以上的大忌，但仍認爲很有投資價值：

1）民營必勝國營，深信中國政府不會蠢到壓抑民營銀行的發展；

2）國内針對中小企業的貸款服務，是接近白紙一張；

3）民生銀行有一流的企業管治。董事局由多位民營企業家組成（雖然劉永好的言論相當unimpressive，但畢竟是個成功商人），且都是公司的主要股東，利益與我一致；

4）現價安全。

若不是管制多多，令行業同質化，信心會更大。


所謂中國的恆生銀行，說得多變濫調。期望民生成爲中國的Wells Fargo。

祝你一路順風

賓尼迪斯終於離開利物浦了。


他帶領華倫西亞以有限的資源，擊敗皇馬巴塞，兩奪西甲聯賽冠軍，絕對是真功夫無疑問。當年的華倫西亞像一副精密的機器，準確而可靠，防守時滴水不漏，進攻時徐疾有致，無堅不摧。08/09球季的利物浦，很有當年華倫的影子。本季卻大大退步，是什麽原因？


賓帥以往的大膽用人、輪換制度，在剛結束的球季已不復多見。他對部分球員（如Ryan Babel及Albert Riera）早已失去信心，但未有壯士斷臂、割價求售，（估計是受制於兩個該死的美國老闆），最終墮入惡性循環 - 主力球員的出場次數過多，體力恢復不及，以致經常受傷；而其他球員發現長期不受重用，不難想象會影響球隊的團結。


傳媒及所謂名宿，都同聲指責賓帥買賣球員的失敗。於我看來，只是“巧婦難爲無米炊”。其實球會過去幾年在轉會市場的淨支出，都明顯在車路士、曼聯、熱刺、曼城之下，只高於阿仙奴。唯一最大的過失，是前季想賣Xabi Alonso而買Gareth Barry失敗的一役。Xabi覺得不被重視，而導致本季初的離隊。Barry的收購最終沒有成事，負傷簽約的中場指揮官Aquilani，一直負傷至季中，到季末才流露出替代Xabi的潛力，已經太遲。


賓帥的管理方法非常科學化，利用最先進的科技，監測球員場上及操練時的一舉一動，然後分析統計資料來做決定。這樣並沒有不對。可是從他以往幾年的言論，看來過分迷信統計數據，輕視心理戰術。有時一兩句激勵士氣的説話，勝過天衣無縫的戰術，看看費Sir及摩連奴便知。


“雖然離隊早有徵兆，但消息公佈時還是感到突然，也黯然；雖然對你的排陣、戰術、用人多有不同意，但還是堅信你是出色的領隊。利物浦正如Riera所講，是一艘Sinking Ship，離開於你，無害有益。感謝你帶給我們的歐聯及足總杯冠軍，感謝你從日常訪問中，間接透露的最先進足球戰術及知識。希望你汲取教訓，不要再信美國佬會真心熱愛足球！不要執教英國球會，英國傳媒是有組織地針對你的！教一支意甲或西甲球會，於歐聯再一次擊敗費Sir，替利記球迷消消氣吧！祝你一路順風。”

神功

任何非價值投資的言論都已無法入耳。就算技術分析的最高境界如九陰真經（我不認爲是），兩者兼修，恐怕也會走火入魔。

要成爲絕世高手，練十套武功不如練一套，練九陽神功已經不易。況人生苦短，何不省些時間，享受更多美好的事物？

身在福中

一位印刷厰的客戶經理對我說：生為香港人，真的很幸福。


他生於江西，工作於廣州；大學讀外語，專責服務海外客戶。很多對香港人的恭維，都只是客套話。國内的很多人，覺得國勢日隆，經濟飛快增長，已經不會羡慕香港。香港對他們來說只是買化妝品較便宜，買電玩不會被騙而已。


他說得誠懇，我信他是真心的。沒有問爲何覺得香港人幸福，但知道所指的絕不是工資高，不是美食，當然也不是購物享受。


一直以來，香港有著資本主義社會帶來的富裕及自由，而不必承受太多民主制度的陋弊，更不需活在專制政權之下；分享中國經濟高速發展的好處，享受國家的軍事保護，而不用交稅給中央。實在“著數”得太不合理了。


不合理的事情，一般不能持久。希望這次是例外。

Mos Burger

昨午是每週一次到訪Mos Burger之時，背面隔桌坐著一男一女。並沒有回頭看，只憑對話知道男的是位算命先生，女的當然是客戶。若不是算命先生聲如洪鐘，會以爲他是保險經紀或理財顧問。


當時正在“愛瘋”上鋤大D，絕對不是有意偷聽。女的聲音小得幾不可聞，她或許根本沒說過什麽，男的卻滔滔不絕地金木水火土：
“這個男人跟你命格不配！他的離開對你是件好事！”
“以後不要隨便借錢給人！”
“你的命不適宜做高風險的生意！”
“現在你要好好照顧女兒...”


一頓十五分鐘的午餐，辣雞漢堡、薯條和咖啡，這位女士的坎坷一生清晰展現。算命先生的話固然可笑，但怎笑得出？離開時很想回頭看女的到底是怎個樣子，但最終沒有。我慶幸：不需別人教我路要怎麽走。

中西合璧

某天行CitySuper，抵不住Sales姐姐專業的推銷，買了兩包“鬼佬茶葉”。她說玫瑰花蕾可以加於鐵觀音，是她老爸的最愛，已經喝了十年。果然沒騙我。怎麽形容呢？還是自己試試吧。

我想，我對中西合璧的事物，是情有獨鍾的。

駕駛

有兩位好友對駕駛一點都不感興趣，一個說自己無方向感，一個對所有物質享受都抗拒。可是有更多的朋友，一滿十八嵗就去考駕照。


駕駛之於我，最重要的是有不被騷擾的自由。坐公共交通工具，一怕“麻甩佬”髒臭無禮，二怕三姑六婆高談闊論，三怕旺角潮童面目猙獰。


很吊詭的是，開車可以鬆弛神經。長途駕駛當然傷神，短途則不然。在公司辛勞了一天，滿腦子還是工作上的麻煩事，一坐上司機位，握著方向盤，踏著油門，專心駕車的時候，腦内一片空白，在夜深的公路上飛馳，腦子如像沐浴了一遍，精神疲累盡去。


回想四年來的自駕生活，最大損失是少了閲讀時間。以往坐“公交”的時間都被迫以看書來打發，自駕雖省時，但沒法邊駕邊讀。無論如何，已經習慣駕駛帶來的自由，無法回頭了。

Free Trade

比較優勢定律說，國與國之間專業分工而貿易，雙方都必然得益。雖然張五常說定律只於以物易物、沒有貨幣的世界才是絕對，但於真實世界仍有一般性。

工作於出入口行業，飯碗建基於自由貿易；熱愛經濟學，信奉自由經濟；見證中國 - 自由貿易的最大得益者 - 生活水平極速提升，雖沒一般國内年輕人（甚至中年人）的一腔愛國熱情，也感到無限欣喜。

可是國家整體得益，不代表沒有人受害。現實是受害者雖少於受益者，但仍然很多。抵不住別國競爭的本土行業會消失，從業者會失業，要轉業，生活水平大降。他們會問：是我錯了嗎？爲何我（及我的家人）要為大家犧牲呢？

因爲語言文化隔閡較小，以往香港製造業從業者還可以北上發展，但一個美國工程師可以移居中國大陸工作嗎？貨物可以自由流動但人口不能。長年累月的工作經驗，因行業消失而付諸流水，心中鬱悶可想而知。

就算貿易雙方都得益，程度也有不同。兩國自由貿易，顯然是落後國家的生活水平提升幅度較大。先進國本已富有，邊際效益遞減也。作爲一個美國人，應該為絕對財富提升而高興，還是為相對（比中國）財富減少而失落？快樂指數取決於絕對值還是相對值？於埃塞俄比亞做一個富人開心，還是在香港做一個窮人開心？

問題已經超越經濟學的範疇，哲學家能解答嗎？要少數人成全多數，值得嗎？不知羅素會怎樣看。我想了很久，沒有答案，但已不能像以往那樣痛斥保護主義了。


（作爲受薪階層，其實自己也是中國強大競爭力的受害者。只好靠投資中國企業的股票作補償！）

Old Mistresses Apologue

"Because when Women cease to be handsome, they study to be good. To maintain their Influence over Men, they supply the Diminution of Beauty by an Augmentation of Utility. They learn to do a 1000 Services small and great, and are the most tender and useful of all Friends when you are sick. Thus they continue amiable. And hence there is hardly such a thing to be found as an old Woman who is not a good Woman."


"Because in every Animal that walks upright, the Deficiency of the Fluids that fill the Muscles appears first in the highest Part: The Face first grows lank and wrinkled; then the Neck; then the Breast and Arms; the lower Parts continuing to the last as plump as ever: So that covering all above with a Basket, and regarding only what is below the Girdle, it is impossible of two Women to know an old from a young one. And as in the dark all Cats are grey, the Pleasure of corporal Enjoyment with an old Woman is at least equal, and frequently superior, every Knack being by Practice capable of Improvement."


富蘭克林勸説朋友應盡早娶妻，讓男人的獸性得以正當地疏導，如果他還是不聼，仍要到處留情的話，那麽應選年長女人而捨年輕的，以上是其中兩個精彩的論點。What a genius！

必讀

和黃的賬目應該是所有本地投資愛好者的必讀，今年也沒有令粉絲失望，雖然未有年報，也可以先看業績公告“頂頂癮”：

1）股東應佔溢利為港幣141.68億，投資物業重估加變賣資產所得共141.35億，Just Make!

2）盈利增長不一定要來自今年的業績，只要能改寫歷史，一樣OK，這就是“Thinking outside the box”。

教主於1981年給股東的信裏說：

"In the long run, managements stressing accounting appearance over economic substance usually achieve little of either."

陋習

受一位同學影響，我在小學三、四年級開始講粗口。他有一位兄長，教他很多粗言穢語及“咸濕嘢”，每天轉堂及小息，便是我吸收這些成人知識的時候。升上五年級，不再同班後，已沒有跟這位“影響我一生”的同學聯絡，他或許已記不起我，但他講粗口時的樣貌聲線，我還歷歷在目，如有幸在街上碰到，我想還是能把他認出。


後來爲了要自我完善，曾經想要戒。戒不掉。爲了討好當時的女友（現在的太太），曾經想要戒。還是戒不掉。


在拘謹的場合，我是自然地不會爆粗的，如小時候在家裏（那時候體罰還十分盛行，區往矣！）、課堂上，長大後面對上司、客戶、陌生異性時。可是每當放鬆下來，助語詞還是驅之不去。


再後來，發現很多我最仰慕的人都講，包括張五常、黎志英、蕭若元及莫札特，就更加心安理得了（是先仰慕還是先發現就不要深究了）。率性、愛恨分明，看來是跟講粗口有關的。


多有人認爲粗口大多跟生殖器有關，是有辱女性云，當中邏輯欠奉。況且五大常用字中，陽盛陰衰，如果是侮辱女性，侮辱男性則更甚。其實很多“粗人”都十分敬愛女性，被罵的人，一律都是鬚眉濁物。


有時候或不如意，或滿心鬱悶，或憤憤不平，以最髒的説話發洩一下，有舒緩的奇效。況且面對世間的不平事，除了丟這星丟那星，我還能做些什麽？請見諒。

Chicago - Part 3

From Chicago History Museum

Chicago once made more beer than Milwaukee

Motorola

The business model of Mail Order was found in Chicago

Posters for Fashion Stores in 1920s

1st Birth Control Pill

Berkshire's World Book!

Chicago - Part 2

第一次到芝加哥是二零零三年一月，天氣很冷，零下攝氏十度左右，之後的感想：

1）很冷，最好以後不要再來

2）芝加哥唐人街餐館的食物水平，是所到過的唐人街中最差的

3）Art Institute of Chicago的可觀程度，遜於奧賽博物館，但也非常高

這次重遊，天朗氣清，不再吃中餐，而且有更多的時間遊博物館。（只是主要目的沒有達到，是美中不足了）

決定把喜愛的畫作都拍下來，做個記錄，看看若干年後，品味會否不一樣：

George Grosz

Ivan Albright

Childe Hassam

Cezanne

Monet - always my favourite

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

Corot

雷諾亞強逼兒子留長髮，看他委屈的樣子！

Chicago - Part 1

照相機沒電，也沒帶充電器，只能以質素較低的手機拍照後加工。

 

View from Millennium Park

From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

商代的模具製作技術

西漢

北宋時的枕頭

北宋人的品味的確較好

明代

Nazca Culture, so cute!

在電視紀錄片上看到的非洲女人，胸部的確比較尖

以同時期比較，看來希臘的藝術水平優於中國